汉尼拔·莱克特——来自《沉默的羔羊》(The Silence of the Lambs,1991)
安东尼·霍普金斯饰
身份:精神病专家,高智商、高度变态的食人博士
汉尼拔·莱克特是天才,百年未遇的那种,他睿智、博学、强辩,具有令人匪夷所思的洞察力,精通文学、历史、精神病理学和……烹饪,也许你并不愿意和他一起享用烛光晚餐。这是为什么呢?这正是他上榜的理由,否则,他至少应该属于“门萨”而不是这里。食人,对,食人肝,食人脑,再烫上二两小酒,人生得意须尽欢,必须要有罗勒和博洛尼亚奶酪,也许未来,会看到关于他出版的美食佳作。话题扯远了,记得他站在“重症监护室”里欢迎克拉莉丝小姐的神态吗?还有嘴里发出“嘶嘶”的声响?影史上最令人惧怕和钦佩的“恶棍”,伙计,离他远点儿。
约翰·克莱默——来自《电锯惊魂》系列 (Saw,2004-至今)7部
托宾·贝尔饰
身份:喜欢为不珍爱生命的人创造稀奇古怪死亡游戏的“普通”老头儿
“先生,请您把手中的烟掐灭好么?我建议您这么做,否则,得到‘竖锯’先生青睐不是一件有趣的事,这是千真万确的。”现在,街面上不是流行一系列“桌上游戏”吗?三国杀、马尼拉,还有经典的“天黑请闭眼”。可玩这些游戏您真的走心思、动脑子了吗?我看未必。不动点儿真格的,你永远在游戏。铁镣铐捆住了你的脚呢?威尔森钢面罩夹住了你的头呢?给你带上能发射子弹的狗颈圈呢?5个人被一条绳索串在脖子上,去取各自面前的钥匙,牵一发而动全身会像勒刍狗一样要了其他四个伙伴的命,但取慢了钥匙你会被牢牢钉在砧板上被横切掉脑袋。很多朋友听到这里已经开始迷茫了,不知道这些怪力乱神却机关巧绝的设计来自于一颗什么形状的大脑。于是乎,众“猜”纷纭。还是劝告你,身边的阳光和花朵是如此的娇艳迷人,别去投入在错综复杂、血光十色的高智商较量中,人生很美好,何必要自寻烦恼呢?
杰森——来自《黑色星期五》Friday the 13th (2009)
又名: 13号星期五
无论最终是被人埋或者是被认为已死,却又永远会回到水晶湖中,不被淹死,隐居在森林附近的杰森。善用的杀人武器是与Michael Myers一样,一刀就能将人体切割成两半的大砍刀。第十二部为杰森大战弗莱迪。
雅各布·古德奈特——来自《非礼勿视》See No Evil (2006)
高七英尺,体重四百磅,头骨里嵌着一个生锈的铁盘,锋利的指甲足够戳穿对手眼睛,这位早已被社会所遗弃的,名叫雅各布·古德奈特的精神病患者隐居在一个阴仄诡秘的客栈已经很长时间了。直到有一天,他无聊的生活被一群年轻的闯入者打破。这帮少男少女都是感化所的成员,为了逃避追捕误入了这个噩梦般的地方。而他们要逃避的正是四年前将一颗子弹送入雅各布脑子里却没能干掉他的家伙。很快杀人魔便下手绑架了他们中的一员,但这只是个诱饵,打算去营救同伴的其他犯法者们,面临的将是一场血腥的暴力争斗,到底谁能活到最后呢?
弗莱迪——来自《猛鬼街》A Nightmare On Elm Street (1984) 共9部
又名: 半夜鬼上床 / 榆树街噩梦 / 艾尔姆大街的噩梦
因骚扰儿童被父母活活地烧死,最终以鬼魂的身份进入孩子们的梦境,用最残忍的方法将他们杀害的弗莱迪。善用的杀人武器就像南茜·汤普森梦中见到的一样,拥有如剃刀一般锋利的手指。
迈克尔·迈耶斯——来自《月光光心慌慌》(Halloween,1978)系列电影一共有8部
托尼·莫兰饰
身份:少年成名的面具杀人狂
有些人从小就立志要做一名罪犯,以杀人作为终生的己任。6岁时势单力孤怎么办?没关系,在万圣节,我可以扮鬼脸捅死自己的亲姐姐来小试牛刀,毕竟宰杀一个没有防备的成年女亲人比宰杀一只鸡还要来得容易。估计那个可怜的女人还没来得及接受"Treat"的要求,就直接被小屁孩“Trick”了。结果,我被关进了精神病院,天天等待着在脑白质前叶上挨那么一刀,可医生的心慈手软成就了我的惊天逃离,15年的监禁怎么能压抑我这一颗嗜血驿动的心。这次,我健壮了,成熟了,有了一副星际迷航船长似的面具,我要大开杀戒了,姑娘们准备好,你们的白马王子来了。
弗兰克?科顿————来自《养鬼吃人》Hellraiser (1987)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可怕的魔方,只要你能正确的拼对它,地狱之门就会向你打开。Kirsty的叔叔弗兰克因为打开了地狱之门,被地狱的魔鬼所杀,现在,他又因为鲜血的浸润开始了复活之旅,要依靠她的继母完成他的计划,而目标甚至包括自己的兄弟,但地狱的魔鬼也随之而来,要将他带返地狱……。“Hellraiser”系列的地狱苦行僧(Cenobite),当他面无表情的说出:“欢迎来到地狱!”“我就是痛苦!”“我将把你的灵魂撕裂!”嘴里冒出的地狱寒气足以冻僵罪者的灵魂。虐杀只是肉体的痛苦,是表象,灵魂的刑拷才是真正的地狱,是实质。
安迪——来自《鬼娃回魂》Child's Play (1988) 共3部
安迪是一个六岁的小男孩,他和自己的母亲凯伦生活在一起。为了能让自己的儿子生日过得快乐,凯伦从一个小贩那里买了安迪最喜欢的安仔玩具。当晚,凯伦因为加班的缘故未能照看安迪,安迪由凯伦的好友马吉照看。谁知那个安仔玩具竟然就是被赋予灵魂的查尔斯·李·雷。
约翰社——来自《七宗罪》Se7en (1995)
天主教中有七种死罪,然而一场离奇的连环杀人案,受害者都是死于这七宗罪其中的一种。自认为是救世者的约翰开始了自己的“拯救之路”,按照七宗罪:暴食、贪婪、懒惰、淫欲、骄傲、嫉妒、愤怒,如同安排好的棋局一样,他在一周内让数人命丧黄泉,成为了一个极其残忍的宗教杀手。
帕特里克·贝特曼——来自《美国精神病人》(American Psycho,2000)
克里斯蒂安·贝尔饰
身份:80年代风流倜傥的雅皮士,华尔街富商之子,夜幕下的摧花杀人狂
帕特里克的身体里藏着另一个帕特里克,帕特里克每天都在和帕特里克说话。帕特里克在和两个妓女疯狂的做爱,帕特里克在欣赏镜子中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帕特里克高颂着关怀贫瘠的赞歌,帕特里克对于贫穷厌恶得呕吐,穷鬼根本不配活着。帕特里克在和朋友同事帕特里克不停地比较,计算着自己的牙齿有没有被奢侈品武装。帕特里克爱女人,帕特里克爱女人如玩具、如奴隶,帕特里克很爽、很高兴,帕特里克很压抑,连抬手摸女人身体都兴味索然。帕特里克从螺旋楼梯扔下了一个电锯,帕特里克拿起了斧头和射钉枪。一个女孩被腰斩,帕特里克……一个女孩,帕特里克站在她后面,要用钉子射进她的头颅。
“皮脸”——来自《德州电锯杀人狂》(The Texas Chainsaw Massacre,1974)系列电影一共6部
君纳·汉森饰
身份:如上所说,链锯杀人狂
夕阳下硕大的身躯舞动着嗡嗡作响的链锯,迎着风的韵律不停摆动,那是恶魔嗅到血腥气所迸发出的孩童般的欢快愉悦。从那张令人作呕的皮质面具后边,我们看到一双空洞呆滞的眼神。他的心态,更准确的说,是心智,同样比这荒凉的小镇还要简单,就是一个词,杀戮!杀掉一切从他眼皮底下溜过的活物儿,听他们惨叫,绝望的哀嚎,为这个食肉家族地狱般的晚餐伴奏桌边的夜曲,满足他们源于本初的欲望。
诺曼·贝茨——来自《惊魂记》(Psycho,1960)
安东尼·泊金斯饰
身份:汽车旅馆老板,恋母情结的精神分裂患者
故事讲到这里,一切银幕上“恶”的根源出现了。其实,他是这些恶人中情感最脆弱的一位。从小与他相依为命的母亲是他心中的神祗,不可侵犯的情感支柱。当一切陷落崩塌之后,他要拼命去挽回最后一丝希望的曙光。“他”首先是取代了母亲的位置,既而向所有危害动摇到“他们”母子关系的外来侵略者发起最酷烈的反击。
杰克·托兰斯——来自《闪灵》(The Shining,1980)
杰克·尼科尔森饰
身份:失意的教师、作家,饭店的冬季看管员,杀妻儿的幽闭恐惧症疯魔
一个人走进了庞大眩晕的迷宫,周围的色彩斑斓起初让他很欣喜,但是,当他来来回回兜圈子而找不到出路的时候,那些花花绿绿也变成了蛊惑人心、令人迷离的罪恶,失去航标和方向的祸根。慢慢地,他气喘吁吁、呼吸迟滞,有些头晕眼花,透不过气来。他总听到有个声音在不远处嘲讽他,刺耳而艰涩,仿佛刀子划过玻璃的声音,而那个该死的出口又捉迷藏似的渐行渐远。他觉得自己像一只打着沉重鼻息的困兽,积郁在胸口的恶气随时要像维苏威火山一样喷发。那个嘲弄的声音越来越大,让他不胜其烦,越来越狼狈。他的神经被撩拨得快没有羞耻感了,他的意志被精神的疾虐撕咬得体无完肤了。他觉得眼前一片鲜红,身体的温度已经逼近水银的极限,面目开始狰狞,青筋裹着汗液暴突起来。终于,他彻底失控了……
阿历克斯——来自《发条橙》(A Clockwork Orange,1971)
马尔科姆·麦克道威尔饰
身份:无法无天的小阿飞,色情暴力的粉丝,无政府主义者和政权试验品
白剌剌的无影灯,泛着青灰色的实验室地板,红色的应急灯,深茶色的药瓶,草绿色的告示贴,湖蓝色的瞳孔。两只眼睛被一种古怪的机械撑得变形,眼球快要脱离人体的引力兀自弹射出来。灯光暗了下来,只剩下幻灯机透射出的光芒。核爆炸、集中营、万人坑、毒气弹、亢奋勃起的元首致辞,强奸、轮奸、通奸、鸡奸,只要能想象到的体位和器官特写像显微镜一样纤毫毕现的放大。孩子,你要不眠不休地观看这些东西,谁让你大半夜不睡觉去招惹老叫花子,谁让你哼着雨中曲暴虐一对中年夫妻,谁让你不停地勾引女孩儿上床虽然她们也兴奋得像小野猫一样呻吟,谁让你不好好读四个现代化不循规蹈矩不背手坐不参加升旗仪式。今天,我要阉割你的无秩序,治疗你的没规矩,让你的多动症下地狱你这个小混球,就在今天。
维克·维嘉又名金先生————来自《落水狗》(Reservoir Dogs,1992)
迈克尔·马德森饰
身份:黑帮分子,虐杀成性的衣冠禽兽
金先生在江湖上是个体面人物,衣着光鲜、大方得体,身上总散发着淡淡的古龙水味,是一位女士离席都要起身的绅士。而且,他对音乐的品味令人着迷……有一位LAPD的警官躺在病床上发出了奄奄一息但是异常坚定的声音,“他……绝对是……MLGB……狗娘养的”。“先生,为什么要这么说?”许多人不解。“我操,难道……你没看到……我被割掉一只耳朵吗?”“哦,就是说,您变成了梵高和金先生有关?”“废话……我诅咒他……下地狱……同时……被20个恶魔……鸡奸,同时……”“呃……鉴于以下的话对很多小朋友影响很坏,我们还是让这位警官先闭上嘴巴。我这个人一向有求必应,是他先告诉我‘打死我也不说的’,我只不过满足了他的基本需要,说实话,太刺激了。来点儿音乐,接下来,我要把他变成感恩节的火鸡……”
马丁·里格斯——来自《轰天炮》(Leather Weapon,1987)系列电影一共4部
梅尔·吉布森饰
身份:比罪犯还疯狂的洛杉矶警探
酗酒、超速驾车、反犹言论,一向“忠厚朴实”的梅尔·吉布森耍起混来令人咋舌。其实,这在他扮演的角色里早有映射,我说的不是穿裙子喊自由那位,而是一名新秀警探——对,你没听错,人民警察马丁·里格斯。他每次执行公务带来的灾难跟案情本身相比是小巫见大巫,但更令人无法容忍的是,他对着老搭档罗杰说,“我有时超想吞枪吃子弹”,然后,开始慢慢吮吸手中的家伙——枪筒,直觉告诉我们,他可以去安定医院排一个床位号了。
加蓝·格林——来自《空中监狱》(Con Air,1997)
史蒂夫·布西密饰
身份:高智商、神经质的儿童杀人狂
一架飞机上载满了这个世界上最无耻肮脏、危险兽性的重犯,他们都像褪尽了毛的牲畜一样丧失人性,只知杀人越货、寻欢作乐。群魔乱舞之际,一位台风稳健的嘉宾闪亮登场,霎那间就控制住了局面。也难怪,那身森严戒备的“礼服”和旁边鸣锣开道、如临大敌的“护卫队”们,让一贯见多识广的魔头们也心生敬意,纷纷猜测这是来自哪国妖孽、何方神圣。揭开厚重的神秘面纱之后,我们发现他居然只是一个普通如邻家阿舅般的中年男子,寡言甚至有些木讷,在满嘴污言秽语叫嚣着的狂徒堆儿里显得如此“个色”。过去和他三八一下,“怎么和一群白痴同乘?跳啊唱的,他们难道不知道唱那首歌的乐队是死于空难么?呵呵”,他从牙缝里刺出的轻蔑可以割伤你的耳朵。“宝贝儿,我曾经像戴帽子一样带着一个小女孩的头驾车穿越3个州”,这次换作了病态的、逼人的彻骨寒冷,在他轻松戏谑的腔调和诡异飘忽的神情中,放射出难以捉摸的萤光。
沃尔特·索博查克——来自《谋杀绿脚趾》(The Big Lebowski,1998)
约翰·古德曼饰
身份:越战老兵,右翼军事分子,彻头彻尾的狗杂种
个头儿像体腔里塞进两个人的怪种,嘴唇永远撇得和深海鱼一般,带着欠揍的“愤世嫉俗”的德性,浑身上下痴肥臃肿、不修边幅,没长着一块让人喜爱的肌肉。口中永远是在冷嘲热讽、咒骂连连,看谁都不顺眼,干什么都不上算,越战的创伤让他觉得人生对他没有任何积极的意义,他只想把自己过剩的荷尔蒙内分泌物挥发完了事。所以,他亢奋、暴躁、肆意妄为,咬下无政府主义者的耳朵一口啐向了天空,对自己愚忠的伙计“fuck”个不停。这样的货色,绝对是每个人看到都想一巴掌把他脸上的茶色大眼镜拍飞的主儿,但注意,你在出手之前,先要考量一下个人实力,虽然他只是蒋门神、镇关西之流的市井无赖、大号儿的恶犬。
科茨上校——来自《现代启示录》(Apocalypse Now,1979)
马龙·白兰度饰
身份:被战争扭曲的军人,丛林魔王
在越南鼠虫瘴气的热带雨林中央,有一片秘密隐匿的疆土,沃尔特·E·科茨上校占山为王,却终日躲避在黑暗中,把惊惧恐怖带给了别人,也留给了自己。他癫狂肥胖、讲话含混,常常呢喃自语,精神世界如同遮天蔽日的雨林封闭难测,性格如同这里的天气反复无常。他把酷刑当作家常便饭,处死更像是餐后的散步。他没有记忆,灵魂被震耳欲聋的枪炮震落在鲜红的湄公河水里,现在苟延残喘于世上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的杀人机器,徒劳地维护着这片杀戮世界中最后一丝尊严,而实际上只是一坨连解脱都不能的废物。
弗朗西斯·贝格比——来自《猜火车》(Trainspotting,1996)
罗伯特·卡莱尔饰
身份:爱丁堡的街头混混,五毒俱全的暴力狂
相由心生,这个词在这个痞子身上得到了验证,他的面容和我们脑海中吊儿郎当、混账跋扈的混混别无二致,属于让所有正经人敬而远之的社会人渣,独自散发着腐臭气。他有严重的暴力倾向,打碎和破坏是他无法克制的人生游戏,任何时候、任何场合有他在你都要加一万二个小心,稍不留神这个王八蛋都会给你带来不可收拾的麻烦。他看见酒精和白面儿比爹妈都要亲,看见年轻的小姑娘就想脱裤子,站在空荡荡地车站骂大街是最优雅的发泄方式,你问他什么是理想和信仰,他会说“娘胎里就没给过我”。
弗兰克·卡斯特罗——来自《无间行者》(The Departed,2006)
杰克·尼科尔森饰
身份:杀人如麻、老奸巨猾的黑帮头子
人上了年纪之后,慢慢地就消减了身上的戾气,变得和蔼可亲、慈眉善目起来,即使年轻时是张牙舞爪的黑帮头目,也乐得金盆洗手安享儿孙膝前绕的天伦之乐起来。但,老杰克是个例外,他的身体里还是残存着年少轻狂的基因,只不过镀了一层岁月的沧桑,少了毛躁而多了老奸巨猾。只消一个柴郡猫似的微笑,就让所有与其交锋的人胆寒,当然,我指的是他扮演的一系列恶魔般的老贼,弗兰克·卡斯特罗也不例外。充当人间的死神是他的生活方式,掌控生杀予夺的大权是他毕生追寻的快乐,断手是他餐桌边的玩具,对于枪下亡魂最大的怜悯就是一句“她很有趣”。他把自己的门生埋伏在波士顿警局多年,而身边也早已被安插进眼线。美版无间道的故事缺不得这个老贼充满余韵的狞笑,冷酷连闯进他家院的飞虫都会瑟瑟发抖。
垣原——来自《杀手阿一》(Ichi the Killer,2001)
浅野忠信饰
身份:安生组武斗派头目,享受杀戮和“痛”的快感,有改造身体的强烈欲望
新宿歌舞伎町的民宿大厦被称为“流氓公寓”,一个畸形腌臜的地方,住着一群精神严重错乱的暴力分子,头目叫垣原,脸上的刀疤千沟万壑,嘴边的巨大伤口使他可以张得如同蟒蛇一样大,他一向板着脸,或者嚎啕,向女人、手下、敌人、朋友……嗯,要考虑清楚,这种人是不会有朋友的,不停地歇斯底里,只有一刻可以使他愉悦——面对死亡。血肉模糊、肢离破碎令他每个毛孔都张开,浑身都在颤动,他兴奋,甚至狂喜。施暴,还有被虐。他割掉自己的舌头,品尝丧失味觉的快感;他咧开大嘴,咬碎对手的拳头。变态的性关系,阿一给他的死亡威胁,他幻想着自己被掏肠扒肚的爽快,上瘾到高潮。
汤米·德维托——来自《盗亦有盗》(Goodfellas,1990)
乔·佩西饰
身份:好勇斗狠、无知跋扈的黑社会分子
草根儿阶层的典型代表,无知愚昧、好勇斗狠、出口成“脏”,打架斗殴向来冲在最前端,手黑心狠,讲究先口服再心服,看不得任何人比自己牛逼,心头不爽就抄家伙抡上去,风风火火一通暴打。偏执,急于上位,努力地表现自己。但他太没头脑,行动坐卧太直接明了,做事太不计后果,不能自持的时候连朋友老婆都搞,实在不懂得会咬人的狗不叫这个道理。因此,被人黑枪放倒是必然的结局,自掘坟墓死有余辜。
斯坦斯菲尔德——来自《这个杀手不太冷》(Léon,1994)
加里·奥德曼饰
身份:无恶不作的变态警长
他像一只大号儿的缉毒犬逡巡在老式公寓的走廊里,海洛因的味道让他夜不能寐。今天,他获悉自己的货被人吞了,令他极为不爽,于是,决定,大开杀戒。在游戏开始之前,照例要服药、活动颈椎、洗把脸、擤鼻涕。“人总是在临死时才知道生命的可贵”,说这话时,他觉得自己像上帝。对了,他同样喜爱古典乐,贝多芬,这样整个杀人过程有了庄重典雅的仪式感。所有一切要精细妥当,自然顺畅,任何一个环节衔接不上说明你的业务还不熟练,跟着他出警会让他很没面子。如果此时此刻,你还傻傻地、不合时宜的去问他,需要增援多少时,你会看到一张目呲欲裂的疯子面孔冲着你狂吼,“Everyone!”
唐·洛佩·德·阿基尔——来自《阿基尔,上帝的愤怒》(Aguirre, der Zorn Gottes,1972 )
克劳斯·金斯基饰
身份:16世纪南美洲一意孤行的探险疯子,目空一切的尼采主义者
首先,我发誓,以下所说是绝对真实地来自我心目中伟大的“神”,唐·洛佩·德·阿基尔之口:我是一个伟大的叛国者。再也没有别人了。任何人要是想躲避这个任务都要被砍成198块。这些块将打上标记,看最后剩下来的就拿去刷墙。任何人要是在他的配给量之外多拿走一颗玉米或者一滴水,将会被锁上155年。如果我,阿奎尔,想要鸟儿从树上掉下来摔死,那么鸟儿就要从树上掉下来摔死。我是上帝的愤怒。大地看见我经过都要发抖。但谁要是跟随我,河流也会赢得富饶。但是谁要开小差… 我是上帝的愤怒,谁愿意跟着我?我将和我的女儿结婚,并找到最纯正的种族。如果你看到一个说着这样话的人,你会觉得他是什么呢?
弗兰克·布斯——来自《蓝丝绒》(Blue Velvet,1986)
丹尼斯·霍普饰
身份:黑帮头目,喜好割人身体的性虐待癖
上帝宽恕我评点一位亡人的坏话,丹尼斯·霍普确实在扮演疯子方面不需要任何的包装、启发和引导,他的人生本身就充满故事性。弗兰克的扭曲到底是来源于这个人物,还是丹尼斯自己,真的让人觉得很模糊。但唯一使我们确定的是,丹尼斯与大卫·林奇邪恶病态又妖冶的笔触如此和谐配伍,宇宙之中不出其二。他淫荡的眼神泛着凶残的杀气,每一根肌肉都因为暴力而激动,他喜欢掌控,把“操身边所有的一切”挂在嘴边。虐奸之后割下的器官和口中塞着的蓝丝绒,是他狂暴迷乱的外在延伸。他想把所有的人都拉进他的“淫邪帝国”,把玩、糟蹋至死。
比利·鲁米斯和斯图·马切尔——来自《惊声尖叫》(Scream,1996) 系列电影共4部
斯基特·乌尔里希和马修·李沃德饰
身份:以杀人狂为偶像的大学生
维斯·克雷文导演玩儿票的无心之作却插柳成荫,成为90年代中兴恐怖片的旗手。两位大学生杀手是恐怖片迷,视《精神病患者》的诺曼·贝茨为偶像图腾,拿《沉默的羔羊》的汉尼拔博士作精神领袖,日日挥舞厨刀梦想“成才”,很多立场和出发点都幼稚可笑的要命。他们漫无目的地杀人,只求精神上的满足,而恰恰不具备他们偶像的那种超乎常人的“聪明才智”。导演塑造的这一对学生杀人狂,孱弱、虚张声势,甚至还有一种互相依存的暧昧,濒临崩溃之际的自残和时常的慌乱表现出他们的不专业,比较真实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