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的马丁患有哮喘,这使得他不能做大量的运动,只能长期呆在家里。他的父母就把他带到了电影院。“我的家人都是蓝领,也没有读书的习惯,所以他们能做的就只有带我去电影院,这让我迷上了电影。11岁的时候,我看了李·马文(Lee Marvin)和格洛丽亚·格雷厄姆(Gloria Graham)主演的《伟大的警察》(Big Heat, The)和《伊甸园之东》(East of Eden),那简直像宗教一样使我沉迷。我就开始问自己为什么某个电影的某个细节那么触动我。现在我知道那是摄影机的位置或是演员的功劳。比如在《邦尼和克莱德》中,有一段是基恩·哈克曼眼睛被打中,我原先以为是特写,当我第二遍看的时候,发现是中景。为什么我在看的时候觉得离我这么近呢?声效、剪辑、枪在画框中的位置,这所有的一切让我明白了你能构筑一个讲故事的视觉形象。”
美国导演马丁·斯科塞斯(Martin Scorsese)后来马丁上了纽约大学。“你并不需要上电影学校才能学会看电影,你可以用你的眼睛发现你需要知道的每一件事。你学习的唯一途径就是拍电影,要像有强迫症那样。我想,你要把拍电影当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很遗憾,我曾获得过两次短片的奖学金,这很重要。我的父母说,自从人们开始真正喜欢他的片子,他对电影就不那么疯狂了。”
关于灵感:
50年代末60年代初的欧洲电影影响了我,那时候特吕弗、戈达尔、里维特等人的法国电影、还有意大利电影都深深的影响了我,他们并不是像好莱坞那样的叙事电影。他们让我知道不需要非讲一个故事。我拍《穷街陋巷》花了三年时间,哈威·凯特尔那时候是个法院的速记员,三个礼拜我们就花光了所有的钱,六个月后我把他叫回来,他抱怨道:“我有自己的日子过,我有自己的事情做。”我那时候知道的就是一定要拍完这个电影,每一部电影都是一场马拉松……我和罗杰·科曼(Roger Corman)在一起工作的时候明白了要服从纪律,去那,做你的事情,即便你不喜欢。他的言传身教让我学会了如何在24天内拍成一部电影。
关于规划和即兴创作的结合:
故事版并不是必须的,那时候任何一种电影设备我都买不起,于是我开始画画。我最开始做的事情就是画画然后把他们编辑在一起,其实故事版并不是必须的。在一部小成本电影里,你必须知道要做什么。即兴的对话,取决于拍摄现场的特质,我能用多少角度拍摄,镜头里的是谁。
关于摄影机的运动:
当我意识到某一个场景是如何拍摄的,为什么我受到了某种影响的时候我就开始关注摄影机的运动了。但我真正考虑它是通过美国的音乐剧和费里尼对摄影机的运动,还有红国新浪潮中自由的摄影机。我觉得能它做比舞蹈更多的事情。
马丁·斯科塞斯(Martin Scorsese)(右)与罗伯特·德尼罗 (Robert De Niro)关于《愤怒的公牛》:
拍成黑白最初是德尼罗的主意,有几个原因,首先彩色胶片会褪色,另一个原因是当时一下子出来了四部拳击电影,我们必须搞点不一样的。
关于《下班后》:
我并不认为那种荒谬的幽默有什么不同,但我知道我喜欢那里面的每一场戏。就像《无间行者》。我本不打算拍这个电影,但是有某种力量强迫我拍了这部片子……
关于《纯真年代》:
这部电影是基于宽屏幕和语言的运用的,我要整个电影都基于一种书本上的语言。你不能复制一部小说,但你能抓住小说的本质拍一部电影……语言以某种方式被用在音轨上,我想要实现这么一种途径,不是来自于角色,而是来自于画外音,我喜欢宽银幕,但我不知道是否我能足够的了解它,在这里我们进行了一些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