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这部影片最初的片名是「公共场合的私我恐惧」,与所改编的Alan Ayckbourn剧本相同,后来简洁地改成「心」。
A:许多Ayckbourn的剧本(我看过24出并读过22本)的一个共通特色是它们的名称无法直接翻译成法文。我们不喜欢「公共场合……」的名字,在我看到最后一个镜头那天想到要给它一个片名。我向我的好朋友(同时也是制片人)Bruno Pesery提出了104个不同的片名。其中一个就是”心”。心脏是不停跳动的,从不停止,它还蛮适合这部影片的。我选择用复数的「心」字,希望每个人,包括演员、剧组人员都能支持我。
Q:在拍过《几度春风几度霜》以及《吸烟/不吸烟》之后,又是一部戏剧改编成的电影,您怎么看待戏剧改编电影的?
A:我不觉得戏剧跟电影有什么大的不同。我们常说「我要去戏院」,因为它是电影的反面,因为戏剧是固定不变的,它已经在过去了。事实上,这就像世界上的许多不同语言全都不同,但语言学家却说它们都是相似的,差异并不太大。改编剧本并不会令我害怕,因为这两种娱乐型态有一个共通的部份:你从不能回头,你不能请放映师将某场相同的戏重放,你不能要演员重复演出同一场戏。我对移植剧本到电影感到舒适,且我很忠实地改编。
阿伦·雷乃Q:这是一部关于孤独、伤感,像是雪下在一个封闭空间,就像角色们经过并浸入一个鱼缸中。
A:当然,就像鱼缸。对于这个文本我们试图制造一个阴鬱、嘈杂的观点在银幕上。拍摄期间,我们尝试以一个矛盾的结构,来制造那些在我们体内游移的波动本能的混合,也是我想像我与广大观众分享的波动。我希望透过影像以及演出的角色尽可能地带出某些更好的东西,但又无法或不想给出一个乡愁的意念,来更多的引导他们无法做得更好,或者倾向於无望的治愈,就像Charlotte的角色所为那样。我们的命运、生活总是被牵引著,我们的命运是可以依赖于一个不曾碰面的人身上。
Q:女性角色要比男性角色更加明确地充满生命力…
A:这令我欣喜,证明这是2006年拍摄的电影。因为从历史的现象看来,女性的角色在近几年已经改变狠多了。可以从女性赢得许多通往电影的选票看来:至今已经有很多女性导演、剪辑等。Alan Ayckbourn想强调这点以恢復某种平衡。
Q:1961年您以《去年在马伦巴》在威尼斯影展获奖。相隔45年您带着这部片再回到这裡有什么感觉呢?
A:在《去年在马伦巴》的头45分钟内,观众的反应是相当激烈的,他们以震耳的笑声回应影片中的对白。我转过头对大会成员说:「我们停掉影片吧,这真令人痛苦!」接著,在一系列的影像之后,大部分的观众开始鼓掌、喝采,一种肃穆的安静袭来,最后,是金狮奖。我的导演生涯可能在那个晚上就断然地结束了,只因为我也许再也无法带著另一部作品回来威尼斯。
翻译:肥内
来源:迷影网